女子搂住他脖子,娇笑:“闻郎莫要推奴家,隔壁值夜房可是还住着个老翰林呢。若是你动静大了,叫他听见了多不好。”

顾闻经立刻不动了,女子越发大胆起来,直搅得他气息紊乱,偏偏又不能发出丁点声响。

末了,她搂住他的腰,窝在他怀里,如同小女儿般的温柔劝解:“闻郎,别躲奴家了,奴家说了十天就是十天。你若再躲,雇主觉得奴家不够卖力,寻了其他人来,那多不好啊!”

顾闻经呼吸一窒,已经想象不出还有别的人了。

女子笑嘻嘻的又在他鼻尖亲了亲,然后将他的手搭在她光、裸的后背之上,满意的闭眼睡觉。

顾闻经彻底被睡服了,被缠磨得没了脾气。

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同人说他被睡了,然后请衙门的人来捉这妖女。

他还要脸。

第七日,哪儿也不去了,就躺在自己的屋子、自己的榻上,洗干净等着。

子夜,女子翻身上榻,在他脖颈间嗅了嗅:“好香啊。”又在他唇上吧唧一口,见他平躺着,一点反应也无。伸出一指戳了戳他胸膛,笑嘻嘻的问:“闻郎,莫不是连睡了几夜发虚,无用了,才任由奴家施为?”

这话犹如天雷勾动了地火,烧得顾闻经胸中邪火难耐。他一把握住女子作恶的手,恶狠狠的盯着那含笑的脸,翻身直接把人压下了。

这么多天他也想开了,骨子里的矜娇又在作祟。想着自己主动,那就是他在睡她,而不是被睡!

反正逃不脱不若速战速决!

对方很明显喜欢他的主动,腰肢更柔软的缠了上来……又是一夜春宵。

顾闻经发现,自己主动后,那股子屈辱感当真去了大半。

第八日,床帐晃动,他本能的伸手拉开帷幔,就对上女子俏丽含笑的脸。

见她迟迟不上来,疑惑问:“你做什么?”

女子水润的眸子眨了两下,伸出一只手往他面前一递:“呐,送给你的。”

顾闻经后仰,眼皮下压,才看清楚她左手拿着一只琉璃罐子。罐子里装着数不清的萤火虫,正一闪一闪的发着莹绿色的柔光。

她踹掉绣鞋,爬了上床,坐到他对面,罗帐在她身后自动合上。

顾闻经蹙眉:“你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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